第8章 太渴了

        李锦破完全没有想到老板娘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她们刚才好朋友般的亲切劲儿,这话要是让张美云听到,保准会气得喷血而亡。

        但不可否认,李锦破下面已经顶起帐篷了,是老板娘描述朱贵祥老婆的语气让他坚如铁。

        老板娘往李锦破身边挪了挪位置,挨着他更近,说:“小哥,想不想知道更多的情况呢?”

        “啥情况呢?”

        “你知道像她这样的风骚尐妇还有多少吗?”

        老板娘把手从李锦破裤裆上拿回来说。

        “不是吧?还有谁?”

        李锦破这吃惊不小,差点让饭给噎着了。

        “你想想,现在村里还有多少男人在家?不都外出打工了吗,那些女人却正处如狼似虎的年龄,这夜夜独守空房的滋味可不好受,有几个能经受得住啊。除了朱贵祥媳妇,还有瘦狗媳妇,村长媳妇,以前的校长吴青的媳妇等等,多了去了。瘦狗媳妇生性颩蓅那不说,村长媳妇等不一不是男人在外鬼混,自己老婆也跟着别人鬼混,正所谓淫人妻女者必被人淫妻女的报应。可便宜了那些没出去的汉子和光棍了。”

        本来,在这样一个被日本铯情文化浸淫污染得已经无孔不入且在小镇的录像厅、网吧全情演绎的年代,这样的风俗已经逐渐被人接受了,但让李锦破吃惊的是,这一切就发生在他的眼皮底下,而他竟然浑然不觉。

        老板娘的话也让李锦破想起了菜市场的瘦狗媳妇那急不可耐的颩蓅样,看来所有的传闻都不是空穴来风。

        要是真的是这样,那日后供发掘的资源可多着呢。

        李锦破脑子里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对了,还有一个,不知道我该不该说?”

        老板娘望着李锦破那双迷人的眼睛,似乎在征求他的同意。

        “谁?你说呀。”

        她这么一问,同样勾起了李锦破的好奇心,自然而然的问她。

        “她就是,你二叔李家文的媳妇月娥。”

        老板娘慢慢说出了这个名字,说完盯着李锦破,看他的反应。

        “……”

        李锦破手一抖,饭盒差点掉到地上。

        “这不可能,你可别乱说话。”

        李锦破马上否认说,并不是出于维护他二婶,而是因为这样的丑事是家门的羞辱,日后他二叔知道自己戴着这么顶大绿帽子,日子还能过吗?

        “好好……我就不说了,小哥可别激动,激动会伤身体的。”

        老板娘赶紧轻轻抚摸着李锦破安慰说,“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咯。”

        李锦破也没有心情吃饭了,胡乱的扒了就几口就合上了饭盒。

        “小哥,多吃点。”

        老板娘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我不该说出来,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没事,不怪你,倒是你说便宜了哪些人呢?”

        “就是朱老板,光棍福伯等人。”

        老板娘毫不犹豫的说。

        “光棍福伯都有份?那些女人是不想男人想疯了?”

        李锦破感叹道,这些女人也太饥渴了吧,就连福伯那种要啥没啥的货色都可以上。

        “嗯,就是这么回事,这年头,风气就是如此,女人也不甘寂寞了。好多男人都外出挣钱了,留在村里的男人要不是妻管严就是太过于木讷,像福伯这样能说会道的男人都不多了,不找他能找谁?况且福伯就光棍一条,平时没啥负担,要来便来,多方便。”

        老板娘说着从镜台上拿了一包烟,弹出两支,递给李锦破一支,“小哥抽烟不?”

        “不抽的。”

        李锦破摆摆手。

        老板娘熟练的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很舒服的吐了口烟圈,往沙发上一躺,还翘起了腿。

        老板娘今天穿的是一条蓝色的牛仔短裙,黑色的丝袜,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在丝袜的包裹下肉隐肉现,这一翘腿,可看到大腿的里边了,几根毛毛都可看到,这老板娘竟然连裤衩都没穿。

        李锦破咽了口水,真想扑上去马上办了她,但是想了想,决定改变了主意。

        既然村里有那么多饥渴的寡妇,他为什么还要花钱找老板娘呢?

        这样岂不太过于钱多人傻了?

        李锦破起身想走,可下面的小老弟已顶起了帐篷,涨得好不壮观,不得不伸手到口袋中暗中调整了不那不安分的家伙。

        这一切老板娘当然看在眼里,伸手拉住李锦破说:“小哥要走?今天不玩了?你看都鼓得不行了。”

        另一只手马上就向李锦破小帐篷抓去。

        “不了不了。”

        李锦破一边说一边推开老板娘的手。

        “怎么了?既然来了就玩玩嘛。”

        老板娘这时急了,把香烟摁灭,整个身体马上贴了过去,顺势右腿一勾,把门给关上了。